周墨犹豫再三,这么丢脸的事情,他也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。
“医生,如果从楼上摔下去,「不小心」撞到下体,会导致我不育吗?”
我没想到,周墨竟然会这么心狠。
张医生的脸色有些阴晴不辨,“周先生,你只是弱精症而已,是能治愈的,没必要这样伤害自己。”
张医生是方烟冉的顾问医生,这家医院也是方家开的。对于豪门的这些弯弯绕绕,她看得多见得多,但是看破不说破。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吧,周先生。”张医生斟酌着劝告周墨,“哪怕方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,你只要治疗得当,未来依然可以有孩子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周墨魔怔一样看着张医生,“我千算万算没算到方烟冉竟然会和周亦结婚,我向她求了多少次婚,她都没答应,却答应了周亦那个蠢货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东西良心发现,立的遗嘱里多给了周亦15%的股份,再加上他手里那10%,已经比我多了,我要是不拴紧方烟冉让她和周亦离婚,你以为我还有功夫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?”
“方烟冉只是嘴上说爱我,真要跟她发生些什么,她又扭扭捏捏了,要不是我在她的酒里面加了东西,她那晚压根儿不会留下来!”
“我也是周家的少爷!我不比周亦差,凭什么因为我是私生子就要给周亦让路?我可不会给他做嫁衣!”
周墨发泄一样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,气急败坏地拿上外套离开了接待室。
画面一转,就是病房里面的我。
我穿着病号服,脸色苍白,脑子里都是周墨拽着我一起掉下楼的场景,他拉我当垫背,他分明是想让我死的。
要不是掉下去的时候被雨棚顶垫了一下做缓冲,我想我不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这么简单。
而我丝毫没有发现张医生进来查看了我的病例,督促着护士要招呼好我。
后来便发生了周墨确诊下体受损,终身不育的事情。
于是在几天后,一个深夜,我被人堵在巷子里捅伤了肚子,要不是路过的大姨打了急救电话,我可能就死了,急诊室的灯亮了一夜,我总算是脱离了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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